正这么想着,殷冥殃推门进来。

        殷月马上噼里啪啦的数落着他的不是,“哥,你和容鸢的婚约就是一场交易,你不必花太多时间在她的身上,等爷爷稳定了,你们赶紧离婚,把沫沫姐娶进家门!”

        颜沫试图去阻止殷月的发言,但是殷月推开了她的手:

        “沫沫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为我哥考虑,什么要求都不提,如果你能学来容鸢那个贱人半点儿的无耻!五年前你就该和我哥结婚了!”

        如果颜沫像容鸢一样,利用捐献骨髓这件事来威胁殷家,殷家肯定愿意让这个儿媳妇进门的。

        颜沫没说话,委屈的垂眼。

        殷月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看到她这样,只能叹气,“哥,我走了,你看着沫沫姐吧。”

        殷冥殃不善言辞,大多时候都沉默的像块石头。

        这会儿他坐下,看到颜沫还输着液,“我会找到欺负你的几个人。”

        颜沫摇头,睫毛颤了颤,“他们只是喝多了酒,冥殃,算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殷冥殃的字典里,绝对不会有“算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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