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舟垂眸接过,也没拧开。
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
屋子里酒味太重了,宋枳开了窗户想要透透气。
夜色寂静,窗外甚至连风都停了。
江言舟应该刚抽过烟,声音带着被烟雾侵蚀的暗哑。
他低喃道:“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窗户开到一半,因为他的话,动作稍顿。
在宋枳眼中,江言舟一直都是清冷矜贵,难以靠近的。
他被人敬畏,被人仰慕。
他这样的人,似乎不会允许自己有弱点。
唯一一次示弱好像还是之前喝醉,神志不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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