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话音刚落,院子里忽然传来喊‘平将军’的声音。

        平彰自己打帘子进来,不仅眼下黑青,明显的凹陷下去,下巴上胡茬的生长方式也极为野蛮,似乎是赶路间随手用匕首剃的,长长短短没有半点规律不说,还有极细的血线。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过。

        宋佩瑜还从来没见过平彰这么狼狈的模样,想起刚才他关心平彰情况如何的时候,金宝面色古怪的告诉他,‘平将军的精神比随行的人好许多’。

        跟着平彰前来的人,岂不是全无人样?

        平彰也不与宋佩瑜客气,环视一周后,去书桌边的躺椅处窝下,坐下前特意与宋佩瑜交代,“我洗漱过了。”

        宋佩瑜亲自给平彰倒了杯冰镇的凉水,笑道,“你没洗漱,我将软塌送你就是,又不会不让你坐。”

        平彰仰躺在摇椅上,眯眼看向不远处的烛火。

        他已经眯了一觉,却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精神过于紧绷。

        好不容易到达安全的地方,知道了最想知道的事,还是没法完全放松下来,迷糊间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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