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空撇了撇嘴,暗叹大司马掌握整个燕国的兵马,却心慈手软的如同妇人,好没出息。

        他合上的眼皮中却莫名酸涩,忽然想起他当年刚入朝的时候,是在庆帝身边做侍中。

        那时还是洛阳与咸阳双都并行,翼州北有突厥,幽州西有吐谷浑,两州都不得安宁。

        为了安两州民心,庆帝三年的时间,几乎有两年半都是在马车上度过,不是在前往洛阳的路上,就是在前往咸阳的路上。

        当时有不少老大人劝庆帝。

        对于当时的燕国来说,同时守住两州委实为难,随时都可能两边战场同时溃败。

        不如暂时放弃其中之一,全力将另外一州稳住。

        反正外族不会治理城池,燕国有余力后,随时都能将暂时让给外族的城池再拿回来。

        大司空恍惚间觉得耳边似乎又响起庆帝的话,“朕可以打败战,却不能输了骨气。”

        虽然所面对的情况大不相同,但此时明正帝坚决不肯对陈国让步的气势却像足了当年的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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