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彰驭马停在重奕身侧。

        虽然还不知道身后有什么东西,但前面这些人手上的刀剑,方才迎面而来的羽箭,还有地上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的绊马索,骑兵们却看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殿下一骑当先解决了大多数羽箭,又及时斩断绊马索,他们可能已经将命留下了。

        赵军满心憋屈愤懑,毫不犹豫的朝着挡他们路的人冲了过去。

        拦路的有将近千人,却在五十骑兵的冲锋下毫无招架之力。

        感觉到宋佩瑜想要抬头,重奕伸手扣住宋佩瑜的后脑,语气却不是很坚决,“别看了”

        骑兵所在的战场,对于宋佩瑜这种连见到杀鸡都觉得血腥的文官来说,委实有些过分。

        宋佩瑜的手力道坚决的抵着重奕的腰腹,抬起头后却没去看身后越来越浓的血腥味,而是仔细检查重奕身上在否有伤口。

        重奕脸侧沿着颧骨的位置,有一条又细又长的血痕。

        重奕借着宋佩瑜的眼睛做镜子,伸手就要将脸上的血痕擦掉,“擦破皮而已,不会留疤。”

        如果不是宋佩瑜几年如一日的坚持给他背上的疤痕抹药,重奕根本就不会在意脸上会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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