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贵妃拼命挣扎之下,好不容易挣脱了盛贵妃的束缚,却被硬生生的薅下去一大缕头发,顿时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盛贵妃居高临下的望着跌倒在地上的琢贵妃,满脸激动的道,“明明是你以将来太子登基后绝对不会放过我,放过盛氏作为要挟,逼着我听你的话!”
“陛下原本就不是风寒,而是在用了你让我点的熏香后,才开始身体不适!”
“你明明说,只要我肯乖乖的听你的话,等到太子登基后,你就放我回家,绝对不会为难我。如今竟想将所有罪名都推到我头上,然后安心做你的太后?”
可怜像是小鹌鹑似的挤在一起的朝臣们,根本就不想听如此劲爆的话,又不能捂住耳朵,只能拼命低头,恨不得头都比肩膀低。
就连云阳伯尚书令都不想参与其中,一个盯着桌子上的琉璃摆件发呆,一个盯着鞋面上的绣纹发呆,连眼神都不往其他地方看。
肃王和长公主却不会放过任何害永和帝的人,唯有涉及到重奕的时候,才不会立刻公开调查。
琢贵妃却不会有这种待遇。
长公主让人将对峙了几句后又开始撕打的琢贵妃和盛贵妃分开。
她神情冷漠的望着盛贵妃,“你说是琢贵妃指使你给陛下下毒,就是已经承认毒是你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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