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泰然和魏致远看茶盏、看桌子,就是不看他。

        唯有骆勇脸上的表情最为丰富,眼睛几乎要瞪得脱离眼眶,里面不仅有难以置信还夹杂着原来如此。

        宋佩瑜顿时明白过来,他从刚开始就错了,在门口听见的笑声和争论声,本就不是在嘲笑卫京那封异想天开的信,而是在谈论他和重奕?

        摆在宋佩瑜面前的有两条路。

        死不承认,只要他不承认,这里就没人能逼他。

        不承认也不否认,相当于默认。

        他和重奕的事早晚都瞒不住,他们也不甘心永远瞒着只能偷偷摸摸。

        相比之下,东宫小学堂的人,已经算是最容易接受且不会出去乱说的群体。

        就在宋佩瑜还在犹豫的时候,帘子再次被打开。

        正是去与慕容靖议事,回房后发现宋佩瑜不在的重奕。

        他环视一周后,径直在宋佩瑜身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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