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永和帝的话,重奕的心情……非常复杂。

        他能感觉的到,永和帝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反话。

        由此得出结论,永和帝虽然醉酒,却始终都没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刚才那个在他背上小声哽咽的人,就是面前这个迫不及待想与刚才的自己撇清关系的人。

        重奕选择不与永和帝计较。

        发现永和帝虽然走路稳当,但视力却仍旧没有平时好,在没有灯的情况下,走在彻底黑下来的花园十分吃力。

        重奕默默挽住永和帝的手臂。

        永和帝的身体几不可见的变得僵硬,从昂首阔步恨不得能立刻回到勤政殿,将之前的事彻底翻篇,变成几乎是原地踏步,想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良久后,永和帝才若无其事的开口,“刚才在宴席上,双梁使臣都表示想与赵国联姻,愿意将同胞姐妹送来赵国,你怎么看?”

        “太医说王叔想要有子要先养肾,不宜过多行房。”重奕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诚实的告诉永和帝,换来永和帝糊在他背上响亮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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