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惠阳县主不假思索的说,九州最弱小的是占据大半个豫州的黎国。
前有已经被赵国收入国土的卫国,后有比黎国地盘还小的兖州王和随着卫国被赵国收入国土后,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梁州睿王。
惠阳县主却说占据大半个豫州的黎国最弱小。
宋佩瑜推测,惠阳县主会这么说,是因为在‘惠阳县主’的认知中,最先出现问题的不是卫国而是占据大半个豫州的黎国。
惠阳县主在得知穆和安全后,只想保全自己。
她对重奕与宋佩瑜心怀感激,也没有特意瞒着一些事给以后做筹码的意思。
随着穆氏换子阴谋的失败和赵国成功拿下卫国,惠阳县主的认知已经与‘惠阳县主’知道的许多事截然不同。
委实没有再瞒着的必要。
只要宋佩瑜的问题没让惠阳县主感觉到危险,她都愿意将答案告诉宋佩瑜和重奕。
几经试探下,宋佩瑜很快便得到了更多有用的消息。
东宫书房隔间的大地图上,只有他和重奕才能看懂的标记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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