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奕点头,大方承认慕容靖的猜测。

        “您发现陛下是父是君,当抛却父子只论君臣的时候,他可以完全不理会您的想法。”慕容靖很清楚他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却明白他如果不说这些话,重奕就不会用他。

        重奕的脸色又和缓许多,继续点头,“嗯”。

        “臣可以帮助殿下摆脱这个难题。”慕容靖再次说出这句话。

        半年前,他们从奇货城回到咸阳的路途中,慕容靖曾经找到机会与重奕单独说过这番话。

        当时的重奕并没有理会他。

        慕容靖知道,今天会有个不同的结果。

        “昔日在陛下麾下效力的将领大多战死,陛下也因为旧伤不能再亲自出征。骆三忠心却没有将才,屡次在战场上不知变通延误军情。肃王也没比骆三好到哪去,且自从……大公子战死后,就再也见不得两军相战的情况,早就失了心气。”

        “建远将军这些年屡次被陛下申斥,连手下的将士都因此人心涣散,要想再上战场,至少要缓个一年半载。”

        “昔年燕军压境,陛下无人可用,才会让我挂帅。”

        提起这点时,慕容靖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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