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冰凉细滑,与襄王在其他琉璃摆件上感受到的触感都不同。

        襄王满是赞叹的收回手,却惊讶的发现,这块透明的琉璃当真被他摸坏了。

        原本完全透明的琉璃,正中央的位置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就像是冬日里不堪重负被压碎,却又没彻底被压碎的薄冰似的。

        襄王非但没因此而恼怒,反而满脸笑意的说要赔宋佩瑜这块透明琉璃的钱。

        宋佩瑜见状,在心中摇了摇头。

        他知道襄王会是这等反应,不仅是因为人傻钱多,还因为对透明玻璃的价值满意。

        满意透明玻璃的稀奇罕见,更满意透明玻璃‘一碰就碎’的脆弱。

        宋佩瑜没法更深入的解读襄王的这种心理,也无法产生共情心,却能理解襄王。

        只有理解襄王,他才能一茬又一茬的割韭菜。

        宋佩瑜当然不会借着这个机会讹襄王的钱,他拿出帕子在透明玻璃上出现裂痕的地方轻轻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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