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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些记忆一桩桩、一件件,无比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宋佩瑜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装醉。

        在宋佩瑜看来,这些醉话并不能被重奕当成抗拒永和帝赐婚的理由。

        但他仍旧愿意相信,重奕为了他,才拒绝永和帝的赐婚。

        别说重奕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就算重奕只是给他些这方面的暗示,他都愿意坚定不移的相信。

        毕竟人天生就会趋吉避害,坚信让自己开心的事,他也不能免俗。

        听着重奕的呼吸彻底平缓下来,宋佩瑜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将瓶瓶罐罐都整齐的收进托盘,又给重奕掖好被角,沉默的立在原地许久,弯腰贴在重奕的额头上,一触即离。

        宫门已经落锁,宋佩瑜今晚只能宿在东宫。

        入睡前,宋佩瑜专门去找安公公,想从安公公口中知晓有关于重奕被永和帝责罚,更详细的内容。

        安公公长长的舒了口气,其实他早就想找人说说那天的事了,却始终都没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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