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退后半步,等郝石脸上的神色不再那么紧绷后,才抬头看了眼天色,然后与郝石道,“距离大朝会开始还有些时间,不如让我进去看看殿下的情况如何,也好能放下心来。”

        郝石脸上立刻浮现为难,语气冷淡的道,“陛下有旨,要我守卫好东宫,将闲杂人等都拦在外面,让殿下能专心养病。”

        宋佩瑜伸出手指指着自己,满脸无辜的开口,“可我又不是闲杂人等。我既是殿下的伴读,又是东宫太子宾客。因着鸿胪寺的事忽略了殿下,以至于连殿下生病的事,都是今日才知晓,已经是我的不对。如今我就在东宫大门之外,不见到殿下安好,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论起口才,就算是十个郝石也比不上一个宋佩瑜。

        郝石说不过宋佩瑜就闭上嘴,像是块又冷又硬的臭石头似的立在宫门之前,说什么都不肯让宋佩瑜进去。

        两人僵持了半晌,宋佩瑜妥协似的将双手搭在一起,无奈道,“那就劳烦郝大人为我带话,问候殿下安康。”

        郝石闻言点了头,却始终都不肯与宋佩瑜对视。

        宋佩瑜见状,只能转身离开,先去大朝会。

        背对郝石后,宋佩瑜的脸色立刻阴沉下去。

        东宫出事了,或者说重奕肯定出事了。

        郝石虽然始终都拦在东宫门口,不让他进去,言语间却没对他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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