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奕揉了下额角,他就没遇到过几件觉得难以下手的事,大公主却能占的上一多半。

        “别哭了,擦擦眼泪。”重奕耐心的重复。

        大公主充耳不闻,继续哽咽。

        别看大公主哭得厉害,发现重奕试图抽她手中的帕子时,反应却极快,立刻将捂着眼睛的手也拿了下来,双手将帕子握得密不透风,让重奕连个边角都看不见。

        重奕只能又从另外的袖子里拿新帕子出来,笨拙的按在大公主脸上有眼泪的地方。

        说实话,以重奕不知轻重的力道,这一下其实让大公主的脸有点疼,但她却笑了,打着哭嗝,边仰着脸让重奕继续给她擦眼泪,边断断续续的道歉,“我、错了、我不该让惠、阳帮我,我就是想让你能、戴着我送来的荷包出门。”

        重奕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毫不留情的道,“惠阳的荷包也比东宫的差远了。”

        整个咸阳最好的绣娘都在东宫,重奕用的东西甚至比永和帝的东西还要精致。

        惠阳县主虽然学会了苏绣,但也仅仅是学会而已,与精通沾不上任何关系。

        若不是荷包是大公主送来的,怎么可能近的了重奕的身。

        大公主不是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太在乎重奕了,才会一时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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