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天的时间,坊间关于慕容靖父族的风言风语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至此,慕容靖就是慕容靖,再也不会有没眼色的人说他本该姓穆。

        听完了宋佩瑜讲的趣闻,重奕若有所思的盯着宋佩瑜面容平静的脸,“你也想给生母请封诰命。”

        宋佩瑜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轻声道,“殿下先看着,我突然想起昨日咸阳送来箱新收罗来的书还没整理。”

        重奕在树上望着宋佩瑜的身影逐渐消失,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远处围着圈踢毽子的人身上。

        宋佩瑜回到房间后,没去管咸阳送来的那箱书,而是拿了块喜欢的砚台出来亲自磨墨。

        等墨汁均匀,他也打好了腹稿,一气呵成的写了份措词平淡的文章。仔细查阅没有错处,才抄写在空白的折子上,高声叫金宝进门。

        “拿我的名牌将这份折子送到礼部。”宋佩瑜将写好的折子递给金宝。

        金宝双手接过,特意找了个空木盒将折子放进去,“可是要直接给二爷送去?”

        宋佩瑜摇了摇头,“不必告诉二哥,直接送去仪制清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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