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账、入库、记录原材料消耗等事都和宋佩瑜没关系,他手下的五个掌柜负责这些。
他只需要坐镇在药皂院。等制作药皂的某个环节做不下去了,就会有人来请教宋佩瑜。
这种傻瓜差事,也就前十天有事可忙。从第二轮药皂做好后,宋佩瑜再到药皂院,除了喝茶吃点心,竟然无事可做了。
宋佩瑜自然不会提出想去盘点库房,或者要对账,这种不识相的要求,他只是有点无聊。
于是宋佩瑜开始迟到早退。
果然没有任何人试图阻止宋佩瑜的这种行为。
等到九月份,宋佩瑜为了不拆穿正农忙的时候,药皂院的人却一点都没减少,干脆称病,又开始了足不出户的生活。
多日不见的陈蒙前来探病,还带了价值不菲的礼物。
临走前意味深长的对宋佩瑜交代,让他好好养病,不必急着回药皂院。若是有闲暇的时间,不如想想药皂还能怎么改良,无论缺什么都可以与通判府说。
从此之后,宋佩瑜就没再出过青玉巷盛宅的大门,整日里不是熬药就是酿酒,忙得不亦乐乎,不大的院子里遍地都埋着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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