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月的期待落空让陈蒙脑子都空白了一瞬,然后怒急攻心,举起手就要将盒子砸出去。
当归连忙跪下抱住陈蒙的腿,“公子!盛二爷说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黄芪见状也不敢再站着,无声跪在陈蒙另一边。
“我要的东西?”陈蒙气得声音都走调了,“我要的是香皂!他给我的是什么?!”
没等两个吓得不停磕头的小厮说话,门口突然传来让陈蒙背脊发凉的声音,“毛毛躁躁的样子像什么话?哪有通判府公子的气派。”
陈蒙如同听见猫叫的老鼠般,瞬间安静了下来,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父亲。”同时将利刃般的目光投向陈通判身后的刘理。
他爹向来不管他院子里的动静,定是这刘姓老贼告密。
刘理如同沉默的大树似的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陈通判身后,丝毫不理会陈蒙。
陈通判却看不惯陈蒙当着他的面就敢恐吓他心腹的行为,怒斥道,“别看你刘叔!你院子里的动静都要将房瓦掀了,你当我是聋子吗?”
陈蒙立刻低下头去,小声道,“儿子不敢”
陈蒙怂了,陈通判非但没觉得高兴,反而更膈应,兴意阑珊的摆了摆手,越过陈蒙在椅子上坐下,“我听说青玉巷盛宅给你送了东西,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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