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佩瑜,他还能是谁?
重奕犹豫了下,开口,“狸奴?”
宋佩瑜愣住,这算是傻了还是没傻?
他是狸奴没错,但除了长辈,再也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重奕也没叫过他狸奴,都是直接喊宋佩瑜。
“一块香皂五两银子,在芬芳庭买十块香皂要花费多少银子?”宋佩瑜又问。
“不知道”重奕盯着宋佩瑜仿佛天塌下来的表情,皱着眉毛道,“芬芳庭的香皂又不是全都卖五两银子一块。”
以为重奕真的傻了,悲从心来的宋佩瑜再次愣住。
这么说……是他这个出题人的错喽?
重奕抬起虚软无力的手贴在宋佩瑜头上,语气中透着关切,“你怎么了?”
宋佩瑜和重奕保持单手在对方脑门上的姿势对视半晌。宋佩瑜忽然收回手,也将头上的手抓下来,塞回被子里,面无表情的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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