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何想法,来都来了,宋佩瑜总不好连三皇子的面都不见就走,只能硬着头皮进门,险些被里面的活色生香晃花了眼。

        两个歌姬穿戴整齐,站在中央载歌载舞。

        三皇子身上挂着松松垮垮的黑色寝袍,许是饮了酒的缘故,裸露在外的胸膛不再是往日的冷白,反而透着淡淡的殷红,连带着三皇子脸上都像是点上了腮红。

        宋佩瑜连忙低下头,脑子空白的一瞬,才想起来他是谁,他在哪,他要做什么。

        往日里他总是觉得三皇子多亏了是永和帝的儿子,此时此刻,宋佩瑜却觉得,即使是永和帝的儿子,好像也没什么用……

        这世上总不缺脑子不好,或者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只想找刺激的变态。

        等宋佩瑜整理好心情,再次抬起头,正对上重奕泛着水雾的双眸。重奕好像才认出来突然出现的人是他的新伴读,招手道,“宋佩瑜,来给孤倒酒。”

        宋佩瑜垂下眼皮,在歌姬哀婉凄绝仿佛哭诉的曲子里走近重奕,先给重奕倒了杯酒,才说起来意,“殿下可还记得今天是学堂开课的日子?”

        恰巧歌姬唱了个哀绝之音,宋佩瑜自己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索性弯腰去贴重奕的耳朵,没料到重奕突然转头。

        这个距离,宋佩瑜甚至能感受到脸上吹来的酒风。

        四目相对,重奕眼中哪有半分醉意,清清楚楚的倒影着宋佩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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