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挽了个剑花将剑背在身后就要请罪,却被气喘吁吁的宋景珏扶住了。

        宋景珏摆了摆手,毫不客气的将身上半数的重量压在金宝身上,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向往,“我从五岁开始握剑,今已有九载,若是习武的年头与你相当,能否有你现在的功力?”

        金宝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珏哥儿天生神力又这般勤勉,及冠后恐怕少有敌手,属下最多还能给您喂招三年,两年后就无法还手了。”

        “真的?”虽然知道金宝八成是故意挑他喜欢听的话说,宋景珏的嘴角仍旧放不下来。

        金宝也跟着笑,他从没见过在习武上比宋景珏还有天赋的人,刚才那番话也都是发自内心,“属下不敢欺瞒您。”

        宋景珏闻言大喜,礼尚往来的夸了金宝好几句,宋景珏也是发自内心的认可金宝有真本事,每句话都能夸到点子上。

        在习武上毫无天赋的宋佩瑜听得发困,忍不住靠在身后的桃树干上眯眼打盹。

        不知过了多久,宋佩瑜突然觉得吵极了,原本平和的眉目不安的升起波澜。

        去查看情况回来报信的金宝这才发现宋佩瑜在这睡着了,小心的拍在宋佩瑜的肩膀上,“七爷?”

        宋佩瑜挣扎着掀开一只眼皮,呆呆的应声,“嗯?”

        金宝迫不及待得道,“银宝回来了,带着头健壮的青牛,拉着满满一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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