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珏哥儿今日没心情听,我就晚上再来。”老孟对着宋佩瑜拱了下手,无声退出房间。

        家主给他的任务是将七爷当成自己的主子,无论发生什么都以七爷为主,包括平日里的讲解,宋景珏都只是个添头。

        宋佩瑜忍不住扶额,不知道是否该夸老孟细心。

        第一天上课就发现了宋佩瑜竭力隐藏的困劲,晚上准时出现在宋佩瑜的房间,毫无心理压力的说再给宋佩瑜讲讲,让宋佩瑜困了尽管睡就是。

        宋佩瑜觉得,他能成为换了环境后睡眠被影响最少的人,老孟绝对功不可没。

        “建威大将军的原配妻子骆氏是个镖局家的女儿,继室夫人才是南祁穆氏。”宋佩瑜边说边给宋景珏添了水,去另一边的长桌练字。

        他们带进村子中的马车里除了贴身的衣服和救急的药材,大多都是文房四宝。

        宋佩瑜偶尔夜半惊醒,只有反复想老孟讲解世家辛秘的严厉和这些又占地方又不实用的文房四宝,心中才能稍稍安慰些。

        如果宋瑾瑜没有信心将来团聚,大可不必多此一举的再安排这些。

        宋景珏仿佛身上长了虱子般,翻来覆去的改变坐姿,最后干脆围着站在长桌前练字的宋佩瑜不停转圈,就差在脑门上写着‘我有话说,你快点问我。’

        然而对于幼时经常躺十天半个月养病的宋佩瑜来说,最不缺少的就是专注力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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