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重奕矜持的点头。

        宋佩瑜恨不得时间倒流,将发懵的自己抽醒。

        经过肃王的时候,重奕看向不远处仍旧时刻注意这边的千牛卫,嗤笑道,“一群废物。”

        也准备跟重奕去找茅房的肃王闻言停下脚步,看向千牛卫的目光十分不满。

        重奕天资绝佳没错,但他训练千牛卫下足了心思,如今整个刘府都被千牛卫包围起来,重奕还能悄无声息的摸到把守最森严的院子外,就是在他脸上扇巴掌。

        他不会与重奕计较这些,甚至欣喜自豪,却不会给让他丢人的千牛卫好脸色。

        肃王朝着远处正探头的千牛卫招手,一人赏了一脚,没好气得道,“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点人去树上蹲着?撞到你们脸上,总不会再像个瞎子似的看不见了吧?”

        错过将油纸包再捡起来的最好机会,宋佩瑜干脆不再想这件事,免得在脸上露出端倪来,平白增加风险。

        而且重奕始终都没提起油纸包,也许是没看见呢?

        这个时候,宋佩瑜很难不心存侥幸。

        然而夜深人静躺在天虎居的床上,宋佩瑜仔细回想在刘府时的每个画面,却不得不撕碎他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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