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也不待见两仪宫,在他的把持下,别说是两仪宫的东西,就是两仪宫的人,也休想见到殿下。

        如今事情已经近在眼前,安公公却也不敢隐瞒。

        否则下次再让两仪宫抓住空子传殿下去见贵妃娘娘,吃亏的必然还是他家主子。

        皮肉伤已经让他心疼的受不了,殿下心中的苦更是想都不敢想。

        重奕从软塌上坐起来,却没有去更衣的意思,低声道,“让他进来。”

        安公公无声弯下腰,退出去领吕纪和,见重奕没有反对的意思,还壮着胆子将说书人也带了出去。

        吕纪和进了暖阁,先注意到的是暖阁内异常昏暗的光亮,然后才是仅仅穿着寝衣坐在软塌上的重奕。

        安公公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搬来个比软塌矮得多的小凳子放在软塌旁边。

        吕纪和给重奕行礼,他自然不会去坐那个矮人一等的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东宫奴仆,只能先将账记在宋佩瑜身上。

        这个矮凳先不说,学堂正式开课那天的去火汤药必然是宋佩瑜的手笔。

        吕纪和先简短的问候重奕的身体,见重奕一如既往的冷漠寡言,就省下了长篇大论,直奔主题,“和与殿下同窗已有月余,深恨坊间传闻让和误会了殿下不好相处,平白浪费交好的时间,让别人捷足先登,否则……”吕纪和深深的叹了口气,眼中皆是遗憾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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