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自从回国后就一直在研究所里,虽然每天都有人来给他们讲政策,说国情,可到底,说政策的人也不敢太过分,外面的那些风风雨雨,能传到他们这些研究人员耳朵里的少之又少。
这里是国家最重要的地方,他们是被保护的最安全的一群人。
就这样,七四年在无尽的担忧中过去。
时间跨越,到了七五年。
白芙美已经在大院初中上完了初二。
学校里的孩子们都是研究所里的子弟,这些孩子,只有在半个月的休息日的时候,能见到父亲一面,每逢这时候,就能听到家家户户传来打孩子的声音。
当爹的对孩子都有期盼,各个都希望孩子能接自己的衣钵。
但是当娘的脾性各有不同,有的严厉,有的宠溺,有的对孩子要求高,有的觉得孩子吃饱喝足就成,于是学习不好的就糟了。
白文渊向来满意白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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