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聘书重要的不是格式,是心意,我便按照自己想的写了。”

        李弱水凑上去看了许久,可木板上的字太过零散,实在很难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

        “这么厉害?能和我说说内容吗?”

        “不能。”

        拒绝得很干脆,一点没有之前什么都依她的意思。

        一直小虫从窗外飞进,在空中画着圈,随后停在了那块木板上。

        李弱水鼓着腮帮子将它吹飞,撑着下颌,视线顺着他的指尖移动。

        现在真是少有的闲暇时光。

        “你是荆州人么?荆州有个镖局,也是姓李。”

        这是白轻轻查到的,他们家女儿也叫李弱水,年十七,体貌都和她对得上。

        但他不太信,李弱水的饮食习惯以及紧张时的音调很像蜀地人,但荆州不在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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