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本意,他不仅痛了,还是在共享李弱水的痛苦,就像是和她化为一体了一般。
这个认知让他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在这绵长的愉悦之中,路之遥艰难地完成了治疗的任务。
他俯身趴到李弱水身旁,竟然已是薄汗沾湿额发、微微喘息的欢愉状态。
这真的很难让人不误会。
为什么被扎针的是她,但是路之遥却似乎经受了从磨难到快乐的复杂心路历程。
李弱水被双颊微红的他扶着坐在床边,不敢动弹,只能直直地挺着背。
“要将蛊虫逼出,须得坐着。”
他坐在地板上,身上衣衫更加松垮,一缕长发从脖颈探入其中,半隐半露地成为一片白中的黑色。
路之遥从枕下摸出那个木盒,再次将脚链拿了出来。
“先戴上这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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