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都是表面一张皮,皮下面是什么谁又知道呢?不过你倒是好,嫁个疯子,里外一样疯,也就说不上被骗了。”

        “而且我和何温墨,谁又知道到底是他利用了我,还是我利用了他呢。”

        李弱水不禁挑起了眉头,转头仔细地打量着这间灵堂。

        这里确实像模像样,可唯一不对的还是堂中那口棺材,都说入土为安,路之遥的师父临死了都知道要进土里。

        徐夫人这么爱他,又怎么会让他在这里腐烂八年,她都有这么多黑钱了,难道连冰都买不起吗?

        徐思竟然从灵堂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茶具,动作熟练地沏茶,没有说话。

        这里没有小火炉,只有冷水,她便就着这水开始醒茶。

        是不是热水对她来说不重要,什么温度的热水泡什么样的茶,该泡多久,她一清二楚。

        皱缩的绿茶浸在冷水中,沉沉躺在杯底,没有半点泡开的迹象。

        徐夫人将冷水当做热水,估算着醒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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