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

        李弱水顿了一下,伸手拿起这个小印章看了起来。

        这个印章是他的信物,除了身上的一些散银子,他的钱基本都在钱庄。

        早上买东西时去取了银子,她问过大概数目……只能说他接悬赏令的价格确实不低。

        “这个印章和木盒就是我全部的东西,还有我自己,都做聘礼,你觉得可以么?”

        路之遥稍稍敛了笑,握着她的手有些用力。

        他是全程参与过那时李弱水和郑言清的婚宴的,他们有媒婆、合八字、给礼单、吹锣鼓、踢轿门……

        而他只有这个陈旧的木盒和一个小小的印章。

        “可以啊,这些已经够了。”

        李弱水看着木盒,不禁弯起眼眸,眸子里亮晶晶的。

        这是他的过去和现在,全都交给了她,怎么会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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