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蝴蝶兰莫名被殃及,探入的花枝掉了不少花瓣,此刻正恹恹地耷在上方。

        映着花与窗格影子的床榻上正挤着两人,说是挤也有些不贴切,用压豆腐来描述或许更适合。

        李弱水之前去豆腐坊借猫时曾看过他们做豆腐。

        为了将嫩生生的豆腐汁水挤出,要包上布包,在底下铺层板子,上面再压一块方正的石膏板,慢慢用力压下,直到将水都榨出才算完。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块可怜的豆腐。

        左边抵着墙,右边抵着路之遥,在他无意识的挤压下艰难地出着气。

        这人光是抵着她还不够,头一定要拱在她侧颈,手也要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好像一个不注意她就能羽化飞仙一样。

        按照这个姿势,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睡床,一张单人的榻都绰绰有余。

        这个姿势侵略/性实在太强,也很难受,再加上之前做了不少事,李弱水直到半夜都没能睡着。

        但身边这人倒还睡得挺香,呼吸绵长、手劲十足,头发都柔柔地垂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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