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穿衣服,你……”她探出头去看了眼低笑的路之遥。
“你先兴奋着吧,可别忘了关在哪里的事还要再讨论啊。”
李弱水一边穿衣,一边开始矫正自己越发奇怪的癖好。
总被路之遥这样对待,搞得她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
罪过罪过。
蹲在屏风后洗心革面了一会儿,李弱水突然想到什么。
她现在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吃解药,不就说明这场博弈是白轻轻赢了吗?
李弱水穿好襦裙,系好绦带,扒在屏风后看向他。
“你要去哪里给白轻轻拿药?”
“皇宫。”
路之遥轻轻应了一声,他的手却一点不温柔地按压上了那道咬痕,将它生生压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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