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弱水瞪大眼睛,抓住了盲点:“你当时就想着要留这个咬痕了?”
这么早?
那时她好像还处于怕他的阶段吧?
“这个让我很快乐,为什么不留着呢?”
那段时日,他可是每晚都要靠这个伤痕来愉悦自己,每一次按下的疼痛都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
虽说用了药,可还是没能阻止它痊愈,后来也就不痛了,但他依旧喜欢这一处。
“你再咬一次,我们就能再商量住哪里,好么?”
……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有什么选择吗?
“剥开旧伤可是很痛的,你确定吗?”
路之遥柔了眉眼,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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