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李弱水莫名有些冷,放下了挡风的帘子:“刚开始是怕,但这两日都没什么情况,心理自然放松了。”

        她顺便伸手指了指不知真睡假睡的路之遥:“他说自己以前中过这毒,除了冷点没其他特别难受的地方。”

        李弱水看过原书,又听路之遥说了中毒的往事,心下早已经放松许多。

        毕竟书里他受伤了也没见多难受,只是多盖了一层棉被。

        陆飞月不同意地摇摇头:“不能大意,今晚不能留在马车上,得找个地方歇脚。”

        李弱水点点头,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比起毒发,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和路之遥赌约的事。

        按道理来说肯定是她赢了,可这人又不按套路出牌,到时耍赖硬要她吞剑怎么办?

        身旁状似睡着的那人突然动了一下,眼睫微颤,好像下一秒就要睁开的样子。

        李弱水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了他小时候的事,不禁叹了口气。

        小时候性子就有些扭曲,长大了扭曲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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