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娘亲为什么喜欢你吗?因为阿楚很听话,无论娘亲怎么爱你你都不会离开。”

        她从食盒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和药酒,小路之遥没什么反应,蒙着雾气的眼睛直视前方,却没能聚焦。

        白轻轻将银针泡到药酒里,一边搅弄,一边笑得灿烂,如同去郊游那样轻松。

        “娘亲前日得到你爹爹的消息了,他好像成亲了呢。”

        黄酒略微浑浊,银针在其间旋转,将里面不多的药材搅了个粉碎,面上却还是那副天真之意。

        “不过也不怪他了,娘亲不是也带着你再嫁了吗?你爹爹是在生我的气吧?”

        狭窄的小院里吹起一阵风,地上被碾为花泥的花瓣粘在石板上,像一抹化不开的血迹,空气中能闻到一阵花香,但更明显的是浓厚的酒味。

        但小路之遥并不在意,他只是在想这院子到底有多大,为什么他走了许多次都没能摸到院门。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因为我再嫁了是吗?”

        白轻轻将药酒挥到一旁,瓷瓶在桌上晃了两圈,还是稳住身体停了下来,瓶里的银针与瓶口互相碰撞,叮叮当当很是好听。

        他都快听得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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