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兑饮料的白兰地入口甘冽,白斐含也品出了一点点苦涩。
“是我提出的,她一边和我恋爱,一边去雪园当舞女,我说过她几次,她都不听,雪园是女孩子能去的地方吗?”肃嘉陵好像也不需要白斐含回答,他只是需要一个听他诉说的工具人。
白斐含问:“雪园是什么地方?”
肃嘉陵红着眼睛说:“淫.窟。”
“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拉着白斐含的胳膊说道,“小白,别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他不是好人。”
白斐含没想到话题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有些奇怪:“哪个男人?什么不是好人?”
肃嘉陵说:“就是运动会背你离开的那个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在雪园看到过他。”
“什么?”白斐含不敢相信。
“不是见到他本人,是他的照片,他和雪园的主人苏雪洲是把兄弟,苏雪洲你知道是谁吧?”
白斐含当然知道苏雪洲是谁,槟城人,不一定听说过雪园,但一定知道苏雪洲这个名字。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他便成为槟城世界的王,暗暗操控起槟城的地下世界。
苏雪洲确实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坐到他那个位置上,多数都不是好人,好人是稀缺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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