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件长衫帐幔。
他:“夜里凉。”
姜时心下一阵感动,伸手扯了扯背上的衣服。江肆淮大晚上,居然还记得带御寒的外套。她笑着,手指摩挲了两下。
感觉到磨砂般的触感,有些懵。低头,刚才还柔和的笑容瞬间凝滞。
这踏马不是蚊帐吗!
“你从哪里搞来得?”姜时问。
江肆淮转向那间尚未闭着门的屋子,指了指光秃秃的床。姜时:“???”
他居然把床上的帘子拆了下来,姜时没记错的话这个房间曾经就是吴蔓玖和吴蔓柒那凶狠的继父住的屋子。
当下,她就气得把身上的帐幔丢到江肆淮整个头上。
气呼呼地刚要离开,又想起什么似的。返回到江肆淮面前,“你记得回去把这个解药拿给乔盈。”
姜时嘱咐道,小心地把罐子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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