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没关系。”在他转头的一刹那,苏半夏听见他似是无意地说:“这个月末是我生日呢。”

        她心一痛,可是她无法答应。她没有像样的晚礼服,而且她不喜欢那种场合,充斥着虚假和奉承。

        正是盛夏,繁茂的枝叶夹杂着知了无休无止的叫声,绿意盎然。风尚的校园里种满了各种树木,更是给这所闻名全国的学院增添了不少生气。人总是在这时候昏昏欲睡的,比如单郁助。他睡觉的姿势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舒舒服服地枕着自己的手臂,阳光欢快地投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微颤,落下一片阴影。电风扇无力地摇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见鬼,这破学校就不能装台空调吗?!”单郁助明显被热醒了,宽松的t恤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这让他很不爽。

        苏半夏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听她的课。

        单郁助掏出手机,不一会儿,苏半夏和全班同学都听见他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给我准备足够多的空调,立刻把教学楼的所有教室都装上!”然后挂点电话,继续睡。

        全班同学见怪不怪,而班长却不得不轻声提醒讲台上呆若木鸡的讲师:“老师,没事,您继续讲课吧。”而这位新任的老师一脸郁闷,显然,他对单郁助这种旁无若人的做法处于初见识期。

        两个小时后,处在温度适宜的教室内,单郁助半眯着眼睛问埋头做笔记的苏半夏:“听城一说,你不打算去他的生日party?”

        “嗯,那天刚好没空。”

        “他很希望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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