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夫君,就放过你。”
男子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粗重的热气,循循诱惑道。
感觉自己要被快意淹没的云悠抓住了一根稻草。
“夫君…停…快停。”
秦枢真的停了下来,将人揽在自己面前,云悠终于摆脱了那浪头,抬眼看清了眼前的男子。
衣袍整整齐齐,半丝未乱,那凤目异常清明,只在深处涌动着春潮,任谁看去,都像是一株沉静的雪松,矜贵而清俊。
再看自己,湘妃色的浣纱衣裙落在腰间,玄纱绣金雀的披帛早就被扔在了马车角落里,光着小脚,被人狎弄。
顿时有种无明的火气涌上来。
“秦枢!你个…啊!”
仿佛只是为了看清对方此刻的模样,云悠马上又被迫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到了软塌上。
男子食了言,稻草沉了底,更猛烈的浪头将云悠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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