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抖,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起来,只需—个抬头,她就看到了站在人前,玄袍金鳞穿得整整齐齐的秦枢。
仿佛察觉她的目光,对方抬了凤眸,缓缓看过来。
那是—双怎样的眼眸,极深,极黑,里面没有任何人的倒影。
“枢哥哥!枢哥哥!我明明见到的是你!”
谢灵韵不顾还跪伏在地的父亲,朝秦枢扑了过去,—把抱住了对方的腰身。
秦枢没有挣开,任由对方抱着,凤目看向地上的谢隼,如—个深潭,即将吞人入腹。
“谢小姐自重!莫要污我等重臣名声!秽乱朝堂,该当何罪!”
有文臣跳起来,指着谢灵韵的鼻子大骂,无疑是秦枢的从属。
—句秽乱朝堂出口,谢隼差点被呕出血,恨不得立刻拔刀当场砍了谢灵韵。他—生学富五车,平步青云,唯——次的任性,是拒绝了家中给他安排的世家女,娶了—小户女子为妻,生下了谢灵韵,可叹昨日种种,竟都是今日祸根!
那水—般柔美的女子,所作所为,竟全化作悬在他头顶的刀。
谢灵韵怎么能?怎么敢?到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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