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规划好了,等到了年纪,从馆子里出来,就把她撵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岁岁朝朝,谁也不会知道,这个女孩儿骨血里,是怎样的出身。

        一梦觉得云悠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魔鬼吐出的诅咒,告诉她,原来打从一开始,她就是一出荒诞的悲剧。

        什么家人,什么养育之恩,不过是寄生于她的皮肉的烂俎!

        “...你...没有证据...”

        哽咽着说出这句话,一梦的脸上一滴眼泪也没有。

        “那你,又为什么如此伤心?”

        云悠敛去眸子里的嘲笑,轻轻地反问了一句。

        巷子里的人声停止了,寂静迅速涌袭而来,将两人包住,空气里酝酿着淡淡的窒息。

        “我要听陈月娥亲口说。”

        半晌,布衫的女子丢下这句话,三步并作两步朝陈家的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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