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钱去敷药?打你个巴掌还要去看医,你有这么金贵?老娘就知道你偷偷藏了钱!快把钱交出来!天杀你个败家的小贱货!供你吃供你穿,你安得什么心?白眼狼子当心遭报应!”

        一梦脸色又青白起来,还没说啥,就看见云悠的家门轰一声被人拉开了,沈母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手上捧着一个痰盂。

        云悠拉着一梦就冲进自己家门后,沈母抄起痰盂,就把里面的尿水泼了陈月娥一身,连带着手里的卷饼,一起遭了殃。

        肉馅卷饼的香气和尿骚味混在一起,泛起恶心的怪味。

        “啊!!!!你个老婆娘疯了啊!?”

        “原来是你啊,满嘴喷粪,我还当是到茅厕了呢!”

        说罢,沈母啪一身关上了门,不管陈月娥怎么叫骂,只管领了女和一梦回了屋里。

        望着吃饱喝足,昏沉沉睡过去的一梦,沈母吃着汤包,叹了口气。

        “她那当妈的不是个东西,你要是能多帮帮,就多帮帮吧。”

        即便知道女也是身不由己的处境,沈母还是开了口,她实在看不惯陈月娥的做派,要是一梦愿意,她倒不如直接认了一梦当女。

        但那两个小的又对姐姐特别好,又离不开当妈的,一家人,怕是割舍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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