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灌酒,别来惹我们!”
邋遢汉们连忙去捡地上的银元,那只流苏布袋子被踩了几脚,几下就脏兮兮地坏了样子。
云悠瞥见一梦望着那只流苏布袋,有些愣神。
然而大汉们捡了钱也没走,而是连带一梦一起打量起来。
一梦还穿着开叉的棉布旗袍,棉布旗袍虽然不值钱,但一梦的身段曲线却极好,为了显得惑人,棉布旗袍特意制得紧了些,好去衬那漂亮的起伏。
“拿了钱还不走?!”
一梦昂着脖子,努力摆出不怵半分的模样。
云悠感受到了对方在微微颤抖,不过是强撑着想逃过这一遭。
胡同里不是第一次发生邋遢汉们拖人这种事情。
家里有男人当家的暂且不说,邋遢汉们最爱找那些把自己卖了,家里只在乎对方挣回来几个子儿,而从不关心对方身上发生了的女人。
人们都觉得失了清白的女人等同于可以随意侮辱的存在,没有人在意她们的悲苦和身后的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