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前,对方还摇摇曳曳地在台前唱着曲儿,现下,对方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丝绸衫,蜷在榻上,露在外面的脚趾间有些茧子,脚背却泛着天生的白皙柔嫩。
五爷这是不是也太过了?
浓姐放下手里的托盘,心中有些嘀咕,倒不是因为心疼那女学生,而是因为,这可是即将红起来的新摇钱树!
听见动静,女学生睁开了泛着极重倦怠的水眸子。
“劳烦…”
身上的不适传来,云悠闻见身上盖着的男人衣服传来的冷檀香,心中暗骂一声,顿了顿。
“把我的衣服给我,我得回去了。”
女子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暗哑,让那莺骊音色染上一丝奇异的诱惑,像是被大雨淋过的枝头梨花,平白让人觉得怜惜。
“姑娘先填填肚子,待会儿就有人送你回去。”
浓姐的办事儿效率极高,等云悠披着那冷檀香的绸衫吃完了一碟子面点,一套新的学生服已经备好了。
被车送到胡同口,云悠一下车,迎面就碰见了似乎同样才回来的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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