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被他勾得一颗心都在居然的震颤,但下一刻就听见说出待产两个字,哭笑不得的同时有顿觉好奇:“待产?”

        “嗯。”晋远应了一声,便不再往下说了,把江鹤的好奇心给吊得死死的。

        江鹤想知道晋远在玩什么把戏,颤了颤喉,轻声问他道:“那宝宝生出来了吗?”

        “马上了。”晋远嚼完玫瑰花瓣,唇瓣上都殷红的花汁,抿唇一笑,拉起江鹤就往客厅中央会客的餐桌走去,“就等着你回来生出来给你看了。”

        被晋远牵着,江鹤感觉他在理智在拉扯,一边是浴火焚身,一边是被吊住了胃口的好奇心,他在想他究竟该选那一边好。

        直到被晋远拉到客厅中央,看着会客餐桌上那被白毛巾包裹着像个粽子一样的手提电脑,江鹤那颗被晋远吊住了好奇心的心才放心下来。

        他刚刚差点还以为晋远真的给他弄了个孩子回来,原来只是一台电脑啊。

        好奇心顿时烟消云散,将手中的电脑包扔进沙发进,不管不顾地将晋远强拉进怀里,眼眸幽深地亲吻着他:“又勾我?”

        舌尖扫过他唇瓣上的花汁,狠狠地吮吸进唇里,这半个月他过得太煎熬了,晋远一点都不安分,天天深夜给他发他各式各样的出浴图,要不出差地在国外,当夜他就该连夜坐飞机回来收拾人。

        晋远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喘息着问他:“不先看看宝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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