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晋远呼吸发窒,咬了咬唇,问仍在继续的江鹤:“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

        “你偷偷贴膏药的时候。”江鹤按着晋远的肩膀,慢慢往下坐,一抬头就看见,晋远通红着一张满是汗渍的脸,无措而又紧张地咬着下唇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媛媛,你好纯啊,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害羞?”

        晋远紧抿着唇不说话了,是做过很多次了,但这样被江鹤搂着做还是第一次,以前他觉得他身为上位者,就算不行也得行,完全没有想过还可以让江鹤自己来。

        这样好像有点耻辱,毕竟攻方让受方自己动什么的,好像挺没用的。

        但江鹤现在带给他的感觉太舒服了。

        什么尊严,什么自尊,什么他都不想管了,他只要爽到了就可以。

        晋远被刺激得眼眶发红,张开双唇,脖颈往后仰,发出舒服而又满足的喟叹声。

        不知道多久过去,江鹤慢了慢动作,微微皱了皱眉:“好像破了。”

        旋即他又什么都不管不顾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算了,又不会怀孕。”

        听见江鹤的话,晋远抖了抖全是汗水的眼皮,含住江鹤的耳朵,湿润粘稠的水声在他耳膜里响起:“万一真的怀孕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