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骚?”
“嗯,特骚!”何洛肯定地点点头,“穿得跟那招蜂引蝶的狐狸精似的,还是一只男狐狸精!”
“男狐狸精也成,”晋远听见他这个形容词也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笑了笑,“只要能勾人就行。”
“勾人?”何洛被他突兀说出来的话给惊到,旋即脸上又洋起不怀好意地笑容来,“怪不得今天风格大变,原来是有想吸引的人啊。”
“诶,”说完何洛又用手肘蹭了蹭晋远的手臂,眼睛里燃起浓浓的八卦之魂,“介不介意给兄弟我提前透个底,究竟看上了那个小美人值得你这么花心思捯饬自己。”
要知道晋远虽然长得好,可从读大学到现在那可真是常年就那么几件寡淡无味的黑色衬衫,看得何洛时常以为他们家是批发黑色衬衣的,白瞎了老天爷给他那样一副天妒容颜的容貌。
现在见他一改常态捯饬起自己,心里那颗八卦之魂再也压制不住,贼好奇那个能令晋远改变的人究竟是谁。
晋远不经意间瞥了眼安置在他工位后面的摄像头,唇角流泻出一个绚烂好看的笑容:“现在还不太方便告诉你,等方便的时候再告诉你。”
“哇哦,这么神秘啊!”听晋远这么一说,何洛心头的好奇更浓了些:“完了,我现在更加想知道了怎么办?”
“憋着。”晋远拍了拍他的肩膀,丢下一句话就越过他,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拉开凳子坐下去,一副再也不能吐露半个字的模样。
他不肯说,何洛也不能拿撬棍逼着他说不是,只得神情郁郁地拉开自己的凳子坐在工位上开始做起上班前的准备工作来,只有忙起来才会抓心挠肝地想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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