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到了极致。
晋远挑着眼尾在江鹤耳边低哑地问他:“舒服么?”
江鹤舒服地仰起脖颈,脑袋贴在隔间的门板上,温润的眼眸中蕴着水气,姣好的唇形里微微吐出低压的呼吸,虽然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晋远坐了下去,仰视着江鹤,咬住了拉链下拉。啪地一声。
江鹤垂眸望着拍在晋远脸上的东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呼吸乱了又乱地微微错开身,哑了哑嗓:“不玩这个。”
他舍不得。
舍不得让晋远给他做这个。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晋远瞧着江鹤撩人地颤了颤眼睫,“做人不可以太双标哦。”
说完便认真地低下了头。
这一幕太具有冲击力了,江鹤头皮发麻的同时,晋远每一次的深含就断掉一根他的紧绷的神经,不知道多久过去,他终于承受不住了,理智彻底被抛弃了,指尖伸入了晋远的发丝中。
一道低吟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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