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鹤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晋远提着他放在茶几上的苹果去厨房洗了出来,又找出葡萄糖来给自己冲了一大杯的葡萄糖水。

        江鹤见他在冲葡萄糖,愣了愣,问他道:“你低血糖犯了吗?”

        晋远慢慢喝着葡萄糖水,摇头:“没有啊。”

        江鹤指了指他的杯子:“那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喝这个。”

        还喝了不少。

        晋远抿掉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葡萄糖水,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唇瓣,眉目间都带着毫不掩饰地暧昧瞧着江鹤:“你说呢?”

        江鹤心上跳了跳,没有接话。

        “学长该不会以为我邀请学长上来只是为了单纯的坐坐吧。”晋远弯下腰注视着江鹤的眼睛,眼睫上翘,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落满戏谑,最后的“坐坐”两个字咬得极重。

        江鹤一下就听明白了,他滚了滚喉,突然觉得有点渴,不是在自己家,他有点拘谨。

        晋远见状,弯了弯眼,靠近了点江鹤的脸,唇瓣几乎都快要贴到他的唇瓣了,吐出的气息格外朦胧:“学长不想试试学妹的床软不软吗?”

        江鹤呼吸微滞,唇瓣贴着晋远的唇瓣轻轻厮磨了几下,同样压低了点儿声音,带着说不清的暧昧与挑逗问他:“学妹不如先自己说说你的床软不软,不软,学长可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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