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看了一眼桌上的锅底,问他:“不喜欢吃辣口的?”
“我都行,”家里有个做厨子的爸爸,晋远从小就什么都吃,“不挑食。”
“挺好,”江鹤颔首,又问,“有忌口吗?”
晋远想了想:“除了韭菜什么都吃。”
“嗯,”江鹤应了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径直去往调料区,打了两个蘸碟回来,“这是一个曾经很有名的厨师教给我的底料配方,你试着尝尝。”
晋远低头看着面前被人调得色泽诱人的蘸碟,轻轻点头:“行。”
刚应下,那边江鹤又把袖口往手臂上挽了挽,直挽到手肘处才停下,他执起公筷,看向一旁的菜品问晋远道:“想吃什么?”
晋远微微眯了一下眼,不错啊,堂堂一市首富亲自伺候他,这待遇也应该没有几个人可以享受了。
他舔了舔唇,张口就道:“毛肚。”
话音刚落江鹤就挟起一片毛肚在锅里七上八下涮过之后,放在晋远碗中,旋即又问:“还想吃什么?”
“黄喉,”晋远将碗中的毛肚蘸上江鹤的秘制蘸料,尝了尝,眼睛一亮,“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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