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竞云本没想说什么伤害他的话,被他这样看着,反而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沈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也许是亲得太久,也许是他本就不够清醒,他不想听到贺竞云拒绝的话语,竟然拉住贺竞云的手一把将他推入隔间,再反手锁上门。
高档酒店的洗手间卫生做得很到位,隔间里除了贺竞云刚刚留下的一丝烟味,就是淡雅的檀木调香薰味。但沈惟已经注意不到这么多了,他飞快地双膝跪下,动作像肌肉记忆,骨头碰在暗纹瓷砖上甚至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贺竞云本想扶他一把,手还没伸出去,看到沈惟的表情又停下了,任凭沈惟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明明是他在主动,看起来却像被强迫着一样可怜。
沈惟冰凉的手指颤抖着抚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从根部开始向上抚摸。最初是生疏的,慢慢地越来越熟练,除了茎柱外连带着卵囊和尖端一起摩挲,没多久便把这根性器摸得半硬起来。看着贺竞云的性器有反应,他仿佛受到一点安慰,迫不及待地张嘴把它含入口中。
贺竞云轻微地倒吸一口气,因为沈惟像没有知觉一般一上来就深喉,喉咙干呕时的蠕动吸得他一瞬间头皮发麻,好容易才缓过来,无奈地把手放在了沈惟的后脑。
沈惟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彻底兴奋了,继续拿喉咙按摩了一会儿,而后把它吐出来一只手捧着,由下而上仔仔细细地舔弄着每一处,舔得湿漉漉了再绷紧舌头拿舌尖轻戳马眼,戳得它不停渗出液体。
他另一只手也没停,先是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匆忙沾了一点口水后就伸到股缝去,开始给自己做潦草的扩张。
贺竞云看着那一段暴露在外的大腿,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出皮肤白皙,只要不看那些凌乱的疤痕。
大腿和屁股应该是沈惟身上最肉感的地方了,弧度圆润色情,不合身的黑色西装裤勉强挂在中间,目光向上移是重复交叠的伤疤,颜色浅淡的是旧的,暗红色还红肿的是新的,甚至刚刚结痂,两腿间则是不知何时硬起来的下体。
沈惟突然发现自己正在舔弄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茫然地抬头看了贺竞云一眼,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发现贺竞云眼神幽深,表情略有些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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