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愣了一下又笑出声,差点被烟呛到。在一丝轻微的血腥味里他头晕目眩,心想余小音说得对,他们这种人怎么敢说不多想的。
余小音眼看着沈惟的眼神又散了,感觉比起自己来说还是这个人更该住院。她也蹲下来,小心地抚平裙子,语重心长对沈惟说:“如果你真的想自杀我会支持你的,但你要想好。”
沈惟只说:“我欠你的钱还没还完呢。”说完又被戳了。
余小音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沈惟,拿她的长美甲尖戳沈惟的小臂。
沈惟吃痛叫出了声,终于有了一点精神,扭头看余小音:“怎么这样啊?”
余小音捏着他的湿头发冷笑:“难道见我之前特意洗头就能抵消你的罪孽了?”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沈惟的手机响了。
沈惟看也不看就接起电话:“您好?”
“哎,沈惟啊。”
“王老师,”沈惟顿了一下,把烟拿下来夹在指尖,“请问有什么事情?”
“咱们学校跟云和集团那个合作有眉目了,过段时间他们组织了个活动,”王立业,现在b大人事方面的领导——也是沈惟的老师说,话语间有不加掩饰的得意和十成十的颐指气使,“你跟我一起去,具体时间等我通知。”
沈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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